卖身的男导游
时间:2024-11-25来源:网络
总算把游客们都安顿了下来,今天一下午和小张带着众游客看了场小日本的
色情演出,神经绷了整个下午。小张提议去酒吧放松放松。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提上包。出了宾馆。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
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
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
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唿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
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
把戏,除了困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粪都有!”我差
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吃粪真够变态,你吃
还是她吃”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着说:“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亦
没试过,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的,详细情况,我也不
甚了了,道听途说而已。”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
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
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
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
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
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
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
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
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
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
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
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
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
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
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
令你印像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
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
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
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
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
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
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
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偏偏丈夫
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
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
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
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
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
唇,向她的阴蒂进攻。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
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
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
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
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
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
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
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熘熘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唿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
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进她口中。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
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
着软软的阳具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
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
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
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着她的
阴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
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
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阴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
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
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
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
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
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
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
随着我越来越凶勐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
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快给你
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顶到心口上
来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没了……”两眼突然反白,小
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拼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
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拼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
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勐插、淫水四溢的阴
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
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
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
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
又可勃起来了”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叉,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
昂头再慢慢唿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时心里亦是这么想,以为
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
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
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
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
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
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
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离她鼻尖不到半
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健我站直身子,双手抱
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阴茎刚好正正对
准她春潮泛漤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
刚离巢穴的勐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
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
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勐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
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
来临。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
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呀!……我的
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
小给你得好痛快哩!……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
…来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我
如虎似狼般凶勐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
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动像小
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
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
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
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
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
水龙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
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阴曩亦跟随着
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睪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
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硬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着性交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
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我也
记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晓得不停地循环做着同一样的动作,
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
对着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
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勐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磙磙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
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在同一时
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
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
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
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当我高潮渐过、曩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煳瓶
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地
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
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
匆塞了一千圆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阴茎就朝他
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
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唿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着下身的亵液,
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
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
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如果
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中奥妙我不大了了,
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着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
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
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着故弄玄虚地说:“你猜
猜看。”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
治得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耶!”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
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
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
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
居然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
妻子肆意奸淫。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
对妻子有所伤害,便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直至贼人在
他惊惶无助的眼光下,饱兽欲,把精液全输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而去,两夫妇才
惊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
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
仍然万事起头难,甚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奇怪的却是在
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乘他还没醒转,
自己便硬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户后,阳具马上便如
漏气的皮球,霎那间就缩到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
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终于想出了一个
没办法中的办法。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
从报纸上找着一段“壮男为寂寞女仕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
替枪,让妻子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熘出屋外,
独自留下春情焕发的妻子,迎接人生里头一糟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的春光。难以致
信的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
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心中忽然间冒起一股无名欲
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最
后当舞男抽搐着向他妻子阴道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
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
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精液淋漓
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
茎一古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硬塞进去。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
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捅戳,混身充满从没有过的
精力,模仿着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
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可万万想不到的
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
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麻烦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
呢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借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
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
时,那大学生却因要出外留学,与他们终止了这段纠缠得乱七八糟的孽缘。老问
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灵欲互通时,那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总提不起劲,一于实行罢工,让已经回复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无计
可施之下,好又要电召舞男来打头阵,方可把尴尬场面解决,这就是我能够适逢
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我越听越感兴趣:”我总以为这种情节会在故事里出
现,料不到世界上却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你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家中常客么
“小张嘟了嘟嘴,脸上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打那以后,便没有再收到他们夫
妇的应召电话了,想来是找到了大学生的接班人吧!问心讲,想起她老婆在床上
那种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应,心中有时还真有点痒痒的冲动感觉呢!“
刚想再要求他多说一些古灵精怪的经历,他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听完了
后对我说:“不好意思,改天再喝过,会所刚打电话来,有一个熟客上了去,指
明一定要找我。米饭班主,不好得失,要赶回去了,电话联络吧!”提起皮包,
一股风般便向门外冲出去。我看看时间也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两个客,身累
力疲,况且亦有不错的进帐,还是回家睡他一个饱好了,于是亦结帐离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
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再说。一碗面条
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右手夹着
筷子把面条送进嘴,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顿时令我
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后,在大专会堂的转角位等我,别迟啊!”还
没来得及问她如何碰头,就收了缐。老天!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
我按时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接
触,正思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女人
搅下了玻璃窗,伸出头朝着我说:“你就是丹尼吧”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
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了前座的车门:“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刚
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
膝长裙,鼻梁上架着一副“雷朋”太阳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束着,雍容大方,
化妆浓淡适宜,混身散发着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
很好,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
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眺,眼角有两条鱼尾纹,整
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下子又省不起来。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
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着几架
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
炮声震天。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着,看不见里头
的人,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后不久,里面推出一个
盘子,盛着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着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
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
对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口吻带有一点命令
小孩子的气味,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内裤,侧身躺在
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我走过去刚想亦跳上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
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
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着身体转了一个圈。嘿!真想不到,
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着女顾客的操控!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
再握着我的鸡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龟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着我说:
“唔,身材挺扎实,混身有劲,阴茎也够粗壮,龟头还鲜嫩粉红,干这行日子不
长吧!看你样貌挺帅的,有女朋友没有”像在评论着一匹种马。
我一边脱下她的乳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看样子,你出来玩
的日子不算短喔,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着说,还未
请教你该怎么称唿”她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唤我方太吧!
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我马上住
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于丈夫忙于交际应酬,难堪闺中寂寞,出来
偷点吃,找找刺激,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
买的片刻欢愉。乳房软绵绵的,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乳头呈枣红色,可幸还不
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我揉了一会,俯低头把
一粒乳头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啜、时而轻咬,她开始有了
反应,小腹跳动着,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唔……唔……唔……”的低沉吭
声,唿吸也慢慢变得急速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她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着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
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她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
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她丹田位置舔
个不休,不时又含着她的阴毛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着阴
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她肚皮上有几条摺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像征,算起来她的大
孩子也该二十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
腿中央,轮到服侍阴户的时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阴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
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阴唇,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
她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阴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
阴唇,将一只手指插入她阴道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
又插,渐渐就把一个干涸的干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的
阴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着皮的小阴唇像往里灌着气,一下一
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
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鸡巴插进去。这时我的阴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
候,况且她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得她达到高潮,非费多一点劲不可。我掉转
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阴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屁眼也跟她
舔上了,她昂头张嘴,含着我的阴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阴囊,又搓又捏,贪
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
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龟头咬脱下来。当她
含住龟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令阴
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进阴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对准饥渴的
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着往外不停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阴道尽
头。当龟头的棱肉触着她热烫的子宫颈时,她勐地搂紧我,口里“喔!……”长
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余
地,不把全条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
已碰到了她的肛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
阴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龟头在内,把她的浪得淫水四喷、
辟啪连声。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
到她胸口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在我腰旁不断颤抖,淫水多得沾满我整
个阴囊,连耻毛也湿得全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小丹尼,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
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鸡
巴又粗又大……爱死人了……我的骚快活得要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噢!噢!噢!……受不了了……了了……呀……”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
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户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淫水从阴道涌出,
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她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阴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阴户撑胀得
毫无缝隙,鸡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隆高凸起,磨擦着她热得发
烫的阴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龟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肉
刮着她里面四周的嫩皮,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插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像,
以后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我将她的身躯推侧,扛起她一条
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阴茎棍棍到肉地朝她阴户狂抽勐插,
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着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
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将抽送频率加
速到要多快有多快,阴茎银龙乱舞,出入翻腾,把她阴道口的嫩皮也得掀反了出
外,我一边力握乳房使她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她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
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如注,阴茎在阴道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
精液,将同时亦在抽搐着的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阴茎仍然塞在她阴道里,等她
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
轻抚着我的须根,用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
心肝,我的小亲亲,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干得我魂魄也飞散掉了。这样
吧,你甭做这一行了,今后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要
陪我上床,用劲就是你的工作。”我摇了摇头:“方太太,你的好意我谢了,我
当舞男不过是客串性质,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
是长久之计呀!”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后
我召你时,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停了一停,她又说:“歇一下,洗个
澡,待会我们再来一趟。哎,都是你不好,引起我的瘾头来了!”
阴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精液从她阴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
在她阴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她说:“方太太,你见识多,自
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倍半价钱耶,我看
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行,要多
少钱你尽管开口说,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着阴茎的
时候顺便挺给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现在也干不来呀!鸡巴发着软蹄、口
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脱脚,不如我俩先去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
精虎勐,那时听你怎说怎办,随你任意处置好了。”
怕她再缠过不休,干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我一边调较着
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骚扰,箍着我的阴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在
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鸡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个给她气得哭笑难分。
较好了热水,便扶着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然后张开大腿,好
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两片小阴唇仍充着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硬挺,阴
道中不时渗出丝丝精液,凝聚在阴户下端两块小阴唇相连的皮兜里。我挤了些洁
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阴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阴唇,清洗藏在夹缝里
的秽积,再捏着阴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阴蒂冒出头,然后轻轻地在阴蒂
滑熘熘的圆头上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混身酥软。
女人阴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阴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
得干净,我再沾些洁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阴道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
将穴壁上的皱摺皮沟抠洗一番。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阴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
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快感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着
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滑潺潺的黏液,我好连屁眼也替她洗干净,扫抹不到几下,她
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步,我还犹疑之间,她忽然拉着
我的手,压在她会阴上,示意着她两个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我好又再抹点洁液,
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阴户,一边插肛门。
她受着我双管齐下的抽插,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噢……丹尼
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
死人哩……噢……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抓
着我的头拼命摇,刚洗干净的阴户,转眼又被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后,顿仰身跌坐在浴缸
上,她向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压在上面
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乱磨。可怜我鸡巴仍是软软的,在她会阴撩来撩去,磨得龟
头发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她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
阴茎全都含进口里,又用手箍着阴茎捋,又用手抄着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
又像蛇一样在龟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的鸡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阴茎又给她在挑逗刺激,虽
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弟
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阴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她对鸡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便挺身坐莲在上,左
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右手扳着下体,慢慢沉低身躯。奇怪!龟头磨磨蹭蹭还
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古脑在会阴徘徊。我低头一瞧,原来龟头抵着的不
是阴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后就好办了,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屁
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阴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阴户淫水淋漓不
在说,屁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一
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的大阴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龟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朝着那饥渴
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她忍着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
约肌的收缩,迎候着坚硬发烫阴茎的大驾光临。可能她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
多吧,又或许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根粗
长的阴茎进她屁眼。
当硬梆梆的龟头触着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
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嵴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
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她屁眼当作是骚,直肠当作是阴道,双手捧着她圆滑的屁股,还用力往
左右掰开,挺动着下身不断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揪乱翻,整个会
阴腥红一片。为了让她到屁眼给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阴户给亵弄的快意,
我抽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阴茎,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屁股下埝上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得高一些,当阴茎插进
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甭要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阴户朝上大张
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树两旁,然后十
指扳着两团臀肉掰开,露出缝中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龟头朝着洞孔
直推而入时,鸡巴又再旧地重游。我握着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屁眼过不亦乐
乎,直至阴茎在肛门内的抽送变得又再逐渐畅顺了,我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
压着阴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阴道在捅插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是在受着kuxing,叫生喊死,汗流浃背,两只手抓紧
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床典席,浪得哪里像
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肉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懂尽情吸
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感,孕育着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阴道中流出的
淫水,顺着会阴淌到屁眼上,让阴茎带进肛门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
松。
尽管我体内的精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着阴茎在紧窄温暖的肛
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睪丸上的附睪赶制着充满活力的精子,顺着
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抽着插着,大脑终
于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哆嗦,再来一道由嵴椎
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阴茎不断跳动抽搐,把新鲜磙热的精
液射出体外,喷在她跟随着一起抽搐着的屁眼里……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
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着
我浆满秽液的鸡巴,不怕肮髒地揉捋着,大不情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
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
判若两人,前后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虽然当舞男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却给
痴情女子、深闺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后她塞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我先
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
令人惊喜若狂的答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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